博碩士論文 84141004 完整後設資料紀錄

DC 欄位 語言
DC.contributor中國文學系zh_TW
DC.creator林世榮zh_TW
DC.creatorShih-Hung Linen_US
dc.date.accessioned2000-6-7T07:39:07Z
dc.date.available2000-6-7T07:39:07Z
dc.date.issued2000
dc.identifier.urihttp://ir.lib.ncu.edu.tw:88/thesis/view_etd.asp?URN=84141004
dc.contributor.department中國文學系zh_TW
DC.description國立中央大學zh_TW
DC.descriptionNational Central Universityen_US
dc.description.abstract本論文共七章。   第一章〈導論:研究動機、目的與寫作方法及主題之展開〉,略述寫作緣由與全文主旨所在,以利爾後各章順遂展開。在西潮東漸下,當代新儒家所面對精神迷失及文化解體危機,既深且迫。熊十力對此深有所感,其《新唯識論》平章華梵,融合儒佛,兼攝道家,而歸宗於《易》,對佛學儒學皆予終極探究,從而挺立道德主體性。在奠定以道德主體為本之義理規模後,熊氏即由內聖而外王,向經世濟民之社會實踐邁進,其《讀經示要》、《原儒》等,直承先儒內聖外王之教,重開孔孟外王事業,對當代政治社會發展,國家前途方向,以至如何實踐以進入整體生活世界等問題,所論極精。故對熊氏外王思想作深入探討,實屬必要,不僅意謂必對傳統政治作一終極反省、檢視,且對未來政局實亦開啟一可能且可行之方向。熊氏乃以《易》、《春秋》、〈禮運〉及《周官》為主而予詮釋闡發,又以《春秋》為其核心,透過對諸公羊家之批判以彰顯己意,建立理論系統,從而揭示心中理想之外王學。故應將其說置於思想演進脈胳中以探討之,既重其義理內容,亦觀其歷史演變,是以本文乃採「觀念系統」(即「本質意義」的解析)與「思想史」(即「發生意義」的解析)兩條進路兼而並用為研究方法。從觀念系統之進路,才可見出熊氏對春秋學中心意旨三科九旨說之獨特見地,從思想史之進路,才可見出其與諸公羊家之差異及其特色所在,且唯兩者交互為用,才能面面俱到相得益彰,使其說完全朗現而無遺。由此即可見熊氏春秋外王學實以革命、民主為其主旨所在,與諸公羊家有絕大差異,故研究其說時,應扣緊此主題,方能與之相應而無偏失。   第二章〈春秋學之詮釋進路〉,闡明熊氏之春秋學與諸公羊家極不同,須對其詮釋進路有一整體瞭解而無誤之後,才能對其內容作更進一步探究。基本上,熊氏與清諸公羊家大抵無異,肯定《春秋》為孔子作,《春秋》三傳以《公羊》為主,而治《春秋》當本之董仲舒、何休。但熊氏認為胡母生及董、何等猶有不盡不實之處,亟須揀別,而劉逢祿及皮錫瑞、康有為等皆不出胡母及董、何之範圍,亦未臻圓融。故熊氏雖與彼等之詮釋進路相同,但在義理抉擇上則與之截然異趨,認為必深知微言與大義之別,才可得《春秋》「借事明義」之旨,而孔子作《春秋》之本懷在貶天子、退諸侯、討大夫,方能彰顯無遺。   第三章〈春秋學之思考基點〉,闡明熊氏之言《春秋》,乃緊扣《易》言,《易》無疑為其思考《春秋》之基點,故其常言「《大易》《春秋》相表?」。首先,熊氏認為《春秋》之元即《易》之乾元。《春秋》「變一為元」之說,自董、何起即認為含有深意,但熊氏則以董、何等將元解為氣之說,猶未得《春秋》改元深意,故極力反對,並賦予元以新意,認為不能將元僅解為氣,蓋其無疑乃氣之所以為氣之理,實即太極、仁及本心,亦即乾元。其次,熊氏認為三世義與鼎革二卦等通,而更究極地說,三世義實本於《易》,且以元為本,由仁義而治,並強調宜治時而不貴因時,乘時興變,與時偕行,以開物成務而拯天下,由捨據亂而趨升平以抵太平。最後,熊氏認為太平世人人有士君子之行即乾元用九見群龍無首吉。《春秋》世進太平,則人皆有士君子之行,此純以德行為主,內重修己,外而治人,皆本仁而行,而歸乎中和,絕無首出庶物而剝削群眾之事,此即見群龍無首吉。由上可見二經關係密切,《春秋》實根源於《易》,如此才有本有根,由內聖以通於外王,而為真正外王學。   第四章〈一以革命為主之三世說〉,闡明熊氏借由對兩漢至清三世說之批判,從而提出己意。熊氏認為兩漢公羊家,不論胡母、董氏之所見三世,或何休之據亂三世,皆以君臣恩義為言,深受帝制束縛,遂令孔子倡言革命以推翻君權之意,隱而不彰;而清諸公羊家,自劉逢祿以迄皮、康等,因久處帝制之下,所言三世義亦不出胡母及董、何範圍,皆以君臣恩義為主,而不識《春秋》改亂制深意。故熊氏力加批判,認為此實不可稱為「張」三世。熊氏既以《春秋》旨在推翻君權,廢除統治階級,為全人類開太平,而三世義乃春秋學之宏綱鉅領,即不能受君臣恩義影響,無視於亂制,而須起而革命,撥亂反正,方能捨據亂而趨升平以抵太平,如此才真是「張」三世。是以熊氏極反對歷來所謂改朝換代之革命,蓋此換湯不換藥,雖易位換人,實際上君權則未取消,只是「橫的革命」。職是之故,熊氏力倡「縱的革命」,認為唯由人民起而推翻君主,從而取消君權,人人平等,永無剝削,方為真正革命。熊氏並強調不論革命未成之時或成功之後,三世治法皆以仁義為本,蓋唯如此才能永無剝削而達至人人平等。熊氏實見到問題癥結所在,故抉發經典賦予新意,冀為未來政局提供新契機,此誠值重視。   第五章〈三統歸於一統之仁統說〉,闡明熊氏既以張三世旨在撥亂反正,起而革命,則順此而言,通三統亦非為維護統治階級之君統,而是以仁垂統,以仁統天下,即三統歸於一統之仁統。熊氏認為董、何等之三統說,最終則演成為君主服務之大一統,而此說影響深遠,遂使二千年來政局,始終不出家天下範圍,不能朝天下為公思想邁進。故熊氏力加批判,認為孔子乃制法主,亦即素王,其作《春秋》制萬世法,即在以仁垂統,以仁統天下,是以孔子之後能繼此統者,並非天子,乃凡能行仁之人者。兩相比較,董、何等將通三統說成大一統,意在鞏固君權,在熊氏看來,此則以凡情而度聖心,根本不識通三統之義;熊氏則將之予以創造性詮釋,認為通三統即歸於一統之仁統,不僅無違孔子之說,深合《春秋》本旨,更指出整個中國文化傳統精神所在,所謂「文沒、在玆」,故維仁統於不墜,實為全中國人之責任。故此統必非君統,亦非大一統,而是仁統,可見熊氏已超越董、何,直承孔子,為《春秋》注入新意,使之更有發展性。   第六章〈春秋外王學之治法論〉,闡明熊氏對《春秋》張三世、通三統撥亂反正,達至太平大同,其具體治法為何之說。熊氏認為《春秋》本仁為治,由據亂而升平,其蘄向則在太平,故於據亂及升平之治法所言較詳,尤以井田制及升平世四大治法,最為其所稱讚。蓋《春秋》治法以均平為要,而井田即以均平為言,若能施行得宜,則無窮厄、兼並之患。至於升平世四大治法,則頗獎勵霸道,蓋王道未可一蹴而幾,故獎勵霸道,令其健而又健持續不懈,直向王道而趨,以至太平。熊氏並擴及〈禮運〉,認為小康為據亂世、大同為太平世治法,故須捨小康而進至大同。是以熊氏極反對康有為將大同、小康兩相並存之說,並進而提出己見,認為小康之世有君,大同之世則無君,由小康至大同尚有升平世一階段,則為「君擁虛號」時代,此時君乃一爵稱,與百官無異,且必如此才能由有君之小康時代進至大同之無君時代,而為春秋外王學指出一宏偉之理想境界。熊氏更打破今古文之分,認為欲達此理想境界,則有賴《周官》。熊氏之重視《周官》,乃因以之為孔子作之故,若從考據方面而言,此自非篤論,只可視為其一家之言。然此等外緣考證,屬經學史論斷問題,而非經學內容問題,是以熊氏縱於此有失,但並不影響《周官》內容之重要性。熊氏認為《周官》所言正是升平世大法,既由此而離據亂,並由此以至太平,實為《春秋》撥亂反正之關鍵所在,從而達至真正之太平大同。   第七章〈結論:熊氏春秋外王學之釐定〉,經由以上各章之探討,可見熊氏既賦《春秋》以新意,並為春秋學開啟新方向。首先,須對熊說予以價值重詁,於其考據方面之失,固無須為之避諱,且應糾正補足,而其所抉發精意,則應予重視,並加發揚。復次,熊氏從《春秋》所抉發之革命、民主之意,實與諸公羊家不同,頗合孔子之意,且又深具時代意義,不僅對二千年來之政治思想予以終極性之整體探究,並為清末民初以來之革命理論、民主思潮釐出一可行之路。復次,熊氏之春秋外王學,不僅超克董、何以及皮、康等,實乃承繼明末王船山、顧亭林及黃梨洲,且邁越之,並上溯孔、孟,冀使外王事業真能展開而落實,其說誠有價值,影響亦正深遠,在整個歷史長流中,實具承先啟後地位。最後,對熊氏春秋外王學有一全盤理解之後,即可發現其已為後人開啟諸多研究面向,深待吾人以其說為基準而加以探討,並予發揚。zh_TW
DC.subjectzh_TW
DC.subject內外zh_TW
DC.subject三世zh_TW
DC.subject三統zh_TW
DC.subject秋公羊學zh_TW
DC.subject熊十力zh_TW
DC.subjectzh_TW
DC.subjectzh_TW
DC.title熊十力春秋外王學研究zh_TW
dc.language.isozh-TWzh-TW
DC.type博碩士論文zh_TW
DC.typethesisen_US
DC.publisherNational Central Universityen_US

若有論文相關問題,請聯絡國立中央大學圖書館推廣服務組 TEL:(03)422-7151轉57407,或E-mail聯絡  - 隱私權政策聲明